到时候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还不如现在就给柏鸢叫过来,扇他几个大嘴巴子清新清醒呢!
总而言之,得想个办法,把火往别的地方引。
就在大家伙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的时候。
突然有人灵光一闪。
“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给他弄三楼去!宋亦程搁三楼包厢呢!让他俩对着哭去!”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说是迟那是快,短短三分钟的功夫,就把秦令征连哄带骗,架到宋亦程那包厢里去了。
柏鸢去海口,不带秦令征,秦令征哭得伤心。
宋亦程比他哭得还伤心呢。
他家狗死了,能不伤心吗!
这几天哭得都快肝肠寸断了。
小孩在家天天哭。
看见被狗咬断腿的沙发,哭。
看见被狗啃了一半的绿萝,哭。
看见空荡荡的狗窝和狗食盆,哭。
睡到半夜,一翻身,在枕头上找出来两根狗毛,还哭。
触景生情,睹物思狗,没办法啊。
给他爹妈逼得没办法了。
房子住了这老些年,有感情了,不能说换就换。
那让他换个地方哭吧。
就把宋亦程从家里撵了出来。
让他去外面可劲儿哭。
霍霍别人去吧。
哭够了再回来。
好巧不巧,人这会儿就在俱乐部三楼包厢里住着呢。
宋家的排面也不比秦家差,宋亦程好说也是宋衍铭的大侄子,他出来开包厢,就算是哭狗,也有人作陪。
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干嚎吧?
负面情绪就是要传递出去,自己才能舒坦呢!
说白了,他们这群人就是刚陪完宋家小少爷哭狗的那伙人。
好不容易脱身了,想着单独来个包厢,放松放松心情。
哪曾想,屁股底下的沙发还没坐热乎呢,秦令征这狗就推门进来了。
也是活该他们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