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子的一条狗,老子想打你就打你,想杀你就杀你。”
晏骜川乜斜了眼对方,袖底的拳头逐渐攥紧,毫无情绪地扬起嘴角,寒意升腾。
南许知道若是轻易动手,一定会被于教头逐出军营,担心晏骜川冲动,于是骂:“你他娘方才吃了屎了?
嘴这么臭,隔十里路都闻得到。”
“你他娘又是谁?”不等张常乐出声,黄志先走了过来,揪住人的衣襟,“你也想死了?”
张常乐对着晏骜川,上下打量,是轻蔑,抬脚狠狠踹在晏骜川的后膝盖上,面前的少年身体前倾,却未屈膝。
“我捏死你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到了那时候……”
张常乐凑到人耳边,邪笑:“我要将你夫人衣裳扒了,上她千万……啊!”
“喀哒”一声骨头脆响。
张常乐手骨感觉要被捏碎了一般,剧烈疼痛,紧接着脸上便猛地砸上来拳头,他躲闪不得,被人按在地上踹。
本来瞧这少年瘦,谁知道这人三两下的功夫就把他摁在地上,一下都动弹不得,只能挨打。
“啊——”
于教头正说着话,忽然听到熟悉的惨叫声在乌泱泱一群人中响起,立即狂奔了过去。
张常乐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而动手打人的少年正立于张常乐面前。
或许是听到于教头的脚步声,少年抬起眼皮子,眸底的戾气一瞬间震慑得他都不敢上前。
“你敢动手打人!来人!还不将这小子押了,重打五十军棍,再逐出军营!”
于教头话音落下,几个兵连忙冲上来,押着晏骜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