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升起莫名的恐慌,简小禾脑子嗡嗡嗡响。
砰!
何知县拍了一下惊堂木,让衙差先把简大成和简小禾拉下去,先单独审问钱氏。
就在这时,燕修远夫妇和燕馨宁来了。
燕馨宁的马车刚到府门口,还没来得及下马车,燕修远就吩咐直接来县衙。
谢楚娇是得知燕修远突然回府,想过来问问什么情况,才得知燕修远父女俩要来县衙,她问什么事情,燕修远不说,谢楚娇心里不安,便跟着来了。
燕馨宁心里一路打鼓,在脑子里拼命回忆自己做过的哪件事有可能留下把柄。除了父亲生辰宴上的事处理得不妥当,其他事都没留下痕迹。
难道生辰宴上的事还没完,想再拿出来说一遍?凭什么啊?她都已经受过惩罚了。
燕馨宁心里愤懑不平。
县衙门前的街道上堵满了人,马车根本进不去。
燕五征得燕修远同意,把马车赶到县衙后门,从后门直接进大堂。
看到堂上趴在地上,像疯婆子一样嘟嘟囔囔的钱氏,燕馨宁和谢楚娇的心都不受控制地狂跳。
何知县起身给燕修远让座。燕修远摆摆手:“你是主审官,我作为涉案家属,应该在堂下。”
虽然燕修远这么说,何知县也不敢让自己的上官站着。他让衙差搬了两张椅子,让燕修远夫妇坐下。
何知县把简月的诉状拿给燕修远看。谢楚娇和燕馨宁在旁边瞄了一眼,瞬间脸色惨白。
燕修远看完状纸,抬头去看简月,却发现简月神色冷淡,并没有看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