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侯爷已经年岁23了,侯府虽然妻妾成群,但是至今膝下无子。
期间倒是有妻妾先后怀了子嗣,皆是没保住,就连夫人曾经诞下的长子出生没多久也跟着夭折了。
害的每次夫人温氏去给老夫人请安,免不了要被苛责几句。
此刻,夫人温氏往首座上悠闲自在地坐了下来,涂抹艳丽豆蔻的手指端着一杯清茶细细的啜了几口。
她犀利的美目淡淡的扫了一眼旁边的花釉,略显厉色道:
“尤其是你花姨娘,你入侯府差不多快一年多了,平日里就属侯爷去你的屋子最勤,为何肚子硬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莫不是身子出了什么毛病,可千万别讳疾忌医,应该找府医好生给您调养身子骨尽快的为侯爷添子嗣才是。”
被温氏当众训诫。
花釉面色微微囧了囧,纤细的手指有些泛白的紧紧的攥了攥手帕。
虽然侯爷宠着她,但是侯爷最看重规矩礼数,对温氏向来尊重有加,相敬如宾。
自然她一个做妾的无论怎么努力都越不过正妻去。
自从半年前她小产滑胎后,便伤了身子,暗地里请了不少的郎中寻求偏方都无济于事。
都说她恐怕日后很难有子嗣了,为此,她没少头疼不已。
此刻,她能不明白温氏的用意,无非是因为她得宠,故意给她一个下马威。
她只好憋着一肚子气,嘴角牵强的溢出一抹僵笑道:
“夫人教训的是,是妾身无能,辜负了侯爷的一番荣宠,回头妾身必定好生让府医给妾身调养身子骨,尽快的给侯爷开枝散叶。”
对面的容栀乔免不了讥讽了一句道:
“这老母鸡下不了蛋,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知道自己肚子不争气,就该规劝点侯爷,让侯爷雨露均沾才是,而不是一个人独霸着侯爷不肯撒手,你不能生,别的姐妹能生啊。”
花釉脸色一变,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道:
“容姨娘该不会因为得不到侯爷的恩宠,心生嫉妒吧,有本事你给侯爷生一个啊,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夫人温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神色略显不耐厉色道:
“行了,一大清早吵嚷的我的脑壳疼,若是无事,都退下吧,我有些乏了,想要休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