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儒一般来说应该是不会怀疑他们的。
所以他们有着足够的出手机会。
我示意赢勾小心戒备。
其实对于丁瑞也好,丁情也好,他们的话我都不敢轻易相信。
现在他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天知道谁真谁假,又或者这根本就是丁儒做的局,让丁情与丁瑞他们合演了一出戏。
一切都得见到丁儒以后才能够见分晓。
“江先生,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丁儒现在就在里面。”
来到了一座两层楼的洋房前丁情对我说。
丁瑞他们已经守在了门口。
见我们跟上来了丁瑞才走到我的面前:“江先生,你们请跟我来。”
他过去把门打开,我站在门口,用力地闻了闻,我闻到了空气中散发出了一股子血腥味。
丁瑞似乎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我问道:“之前你们离开的时候有这味儿吗?”
丁瑞用力地摇头:“没有,我们走的时候家主还好好的,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说话间丁瑞的神情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他应该是担心丁儒会出事。
他小跑着进了屋。
我们鱼贯而入,这一次倒是没有人阻止我们。
很快我便看到了丁儒。
他躺在一张床上,整个人的面色苍白,双眼紧紧地闭着。
而在他的胸口用纱布包扎着,只是鲜血已经染红了那纱布。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丁儒!”
我叫了好几声他都一直闭着眼睛,就像是没有听到我叫他一样。
丁情叫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怎么了?”
我蹲下去检查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就是被人给捅了一刀,失血过多暂时昏迷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又多了几分不屑,堂堂一个守界人却被人伤而这样,这话要是说出去不是要让人家笑掉大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