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我们是担心你的安全。”
“有什么好担心的,对了,把他的证件和枪都留下。”
那人这才不再说话,留下我的那支手枪和证件和同伴离开了。
水经天的老伴头发也已经花白,她给我们倒了茶,然后坐在一旁做着针线活,这两个老人倒还是很硬朗的。
“你说你是冲着十七楼来的?”水经天的脸不再绷着,我感觉到他似乎带着几分笑意。
我点点头。
“九处就来了你一个人?”他又问道。
我想了想说:“还有那个胖子。”
“那家伙我认识,他并不是九处的人,只是替九处做些散活而已。”
我有些吃惊,他居然知道胖子,还知道胖子只是替九处打散工的。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和九处接触的时候你还没生呢。”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抓我们?”
“我是为了你们好,如果刚才我不去的话很可能事态会扩大,到时候我就算是想帮你们都没有办法。”
我不太懂,他继续说道:“你真以为那个水二在水家就那么点手段吗?如果我晚去十分钟,他肯定会召集更多水家的人来对付你们,那个时候你能够保证双方都克制得住,不造成重大的伤亡?万一你们有人死伤,又或者你们弄死了水家的人,那么接下来你觉得你还能够安然地离开水家吗?况且你到水家来也不是专门来挑事的,就算你能够离开水家接下来的事情你又该如何?”
我被他问住了。
他说得没错,或许我们真不害怕水家的人,甚至我们有能力对付他们。
但水家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来就是为了帮助水家摆脱这场危机的。
若真像他说的那样,弄出人命来,我们很可能就会成为水家的敌人,那个时候水家我们就无法再立足了。
那确实不是我们想要的。
我问道:“那令牌呢?十七叔公的令牌真的没在册吗?”
我对于他说的在册理解也似是而非,估计就是在水家发出的令牌里并没有登记。
“是的,那块令牌确实没在册,按说每块令牌发出去我都会知道,因为无论当时的族长或者是族老会发出令牌都会在我这儿悄悄作记录,令牌是发给谁的,什么时候发的,那人离开水家时所用的理由等等,偏偏就是十七的这块没在册。”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当时的情况紧急,所以才没来得及登记入册?”
他摇摇头:“不可能,其实要说那块牌子没在册也不对,只是册子上写的持有人却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令牌入册的事情除了我们三个族中最老的人,那就只有族长知道,只有真正接任族长的人才知道令牌并不是轻易发出去的,是有记录有登记的。否则任谁拿一块牌子就想来号令水家那不就乱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