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刘弘基再次醒来,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一万头驴踢过一般!那叫一个疼!
刚要仔细想想昨日里的情景,萧寒就适时的推门而入,看到懊恼的刘弘基,大喜:“刘兄,你醒了?昨喝的真是尽兴!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有些余醉未醒吧,不打紧,我这有独家秘方,酒解酒……”
“啊?这个,不用了吧,上次罗文……”刘弘基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上次罗文回去后的哭诉还历历在目,自己当初还笑话他来着,难道这么快就要临到自己头上?
萧寒可不管这些,眼睛一瞪:“刘兄何出此言,罗文那个混蛋来我这吃拿卡要,怎么能跟你比,来来来,满饮此杯,友谊长存!你不会看不起小弟我吧……”
“不不,咕噜咕噜,咳咳……”一句话没说完,刘弘基就被萧寒灌了满满一碗,这也是他宿醉未醒,要不也不至于被萧寒欺负。
半夜,万籁皆静!刘弘基拖着沉重的身子,翻墙而出,连马都不敢牵,跌跌撞撞的朝着三原县奔去,幸亏上次听了罗文的凄惨遭遇,先算对了位置,要不翻到张强家,那可是万事休矣!
“侯爷,刘将军跑了,还顺走了咱们家一床棉被。”就在刘弘基跌跌撞撞的离开后,穿的和一个球一般的小东努力憋着笑来向萧寒汇报。
屋里正准备睡觉的萧寒一听,先是哈哈一笑,随后又想起什么一样问道:“他就一个人?你有没有吩咐人跟着?别等出什么问题!”
小东得意的说道:“侯爷放心,我已经叫人远远吊着了,咱们这安全着呢!出不来问题!”
刘弘基是没有出啥问题,除了大夜里赶路摔的鼻青脸肿以外,真的没啥子问题……
这次酒解酒对刘弘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从此很长时间,都没见他来登萧寒的门,弄得萧寒都在想,是不是太过了,不过再一想这货装伤骗自己,刚刚升起的内疚心立刻一扫而光!
这世道最容不下的就是欺骗,因为这玩意极其容易上瘾,这次骗人感觉好用,下次他很可能再拿来用一下,长此以往这还了得?只有狠狠给个教训,让他断了这个念想才是正理!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转眼,就快到过年了,当然,在唐朝这时间还不叫过年,而是叫元日。
在这段时间,萧寒依旧保持着低调,闷声过好自己的日子,只不过偶尔关心一下长安发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