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鳞睁大眼睛歪了歪头看向浑身金纹密布的顾长欢，克制住了自己想哈气的冲动。

顾长欢此刻刚刚进阶炼虚成功，正在闭着眼睛感悟着什么。

青涂围绕着顾长欢转了两圈，甚至还探出鼻子嗅了嗅顾长欢，又反复通过主仆血脉禁制确定眼前的人的确是顾长欢之后，才安心下来。

至于孔曜和小花精倒是没有表现的太过异样，他们两个都已经化成人形很多年，辨别人的办法和青涂与墨鳞这种一直保持着妖兽本能的妖兽不太一样。

等顾长欢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青涂墨鳞十分乖巧的坐在他面前，而孔曜和小花精也一个盘坐一个跪坐在附近，关注的看着他。

顾长欢心中一暖，不由得露出笑来。

还不等顾长欢说什么，墨鳞就有些不解的问：

“主人你这是进阶炼虚了吗？”

此话一出，全场几只灵兽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看向顾长欢。

顾长欢笑着点点头，道：

“的确如此；

大胆的计划了一下，结果顺利实施了，效果喜人。”

本来处于他们这种小界面的种种天道规则限制，就算是成功进阶炼虚也是会被即刻排斥出去飞升灵界的，但是因为有玄天塔这种玄天灵物的存在，反倒是让顾长欢卡了一手逻辑错误和顺序错误。

按照顾长欢前世的说法，简称“卡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