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追捧她，自然有人唾弃她，尽管罗马半岛上的居民已经或多或少抹去了曾经疯狂堕落的教会，但在广阔的世界，仍然有人将一切归咎于她，爱丽丝·德拉莱耶，杀死女神的人，玷污圣城的吸血鬼。

虽然一些老教徒声称爱丽丝·德拉莱耶其实是女神派来的天使，是上天派来惩罚主教们堕落罪行的天使，这样的观点也甚嚣尘上，但显然，爱丽丝是毁灭圣教会的凶手，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麦克·道格拉斯不得不承认，如果西边的那位，真的是爱丽丝·德拉莱耶的话，那就连他也不知道，这个国家将会往哪里去。

他打开西边送来的一封信，信上用最简单的钢笔字迹写出那漂亮的名字——爱丽丝·德拉莱耶。

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其中夹杂着一些奇特的香气，他突然想起这是林纳斯花（Linux）的香气，这种花象征着教会女神的神识，也是从古至今女神教教徒们喜好的花朵。

“麦克·道格拉斯先生亲启.......”

他细细读完了这封来信，字迹秀丽而纤细，用词大风富有风度，和朗伊·休的信件或是杰克·里德的信件都截然不同，既没有朗伊·休那般无理，也不会有杰克·里德那股书生气。

他此前的演讲是一个阳谋，他的背后，倒是有西部洋公约的站台，艾美兰西大使向他强调，如果哥伦比亚不能早日和平，那么对于自由世界的利益是有损的，而艾美兰西主导的自由世界并不在意哥伦比亚是什么颜色。

麦克·道格拉斯将爱丽丝的信件放在桌子上，点起玉米烟斗。

“艾芙琳女神，您能帮我叫一下丹佛酒店的史密斯先生吗？没错，他在会客室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