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未来。”

“未来？”

“我们国家，我们文明的未来，我们需要知识，需要发现，需要任何一切可能的机会，所以我授权奥莉娜·克里斯托夫小姐组建探索舰队，寻找新大陆，可能的话，进行环球航行。”

“未来么？我们何曾不是为了未来——我们深海的未来。”

伊莎·玛拉叹了口气，在这百年，深海出现了异变，一种污染使得深海压力骤变，还同时使得海水污染，一种漆黑的奇特油状物体从海底扩散开来，污染了上百海里的水域。

一个小小的瓶子被递给爱丽丝，那是污染的样本，取自最危险的黑暗海域。爱丽丝结果瓶子，她看不出这东西有什么奇怪，这黑色的液体让她想起了石油，可大洋深处出现石油的概率微乎其微，一般都位于浅海大陆架地区。

“拉菲丝。”

“是，小姐。”

“帮我拿去化学工业实验室化验，看看成分，”

如果是石油的话，那么就好办了，双方完全可以互通有无，但石油究竟是怎么在海底扩散的？爱丽丝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化验结果复合预期，那我们会帮你们处理这件事，只是........”

爱丽丝故意拉长语调，两个塞壬点点头，代表她们认同这件事，在她们的观念里，这种污染需要极大的成本去治理，所以对方要求一些补偿是合理的。

但在爱丽丝的工业文明看来，这可是石油！石油！石油本身就已经是宝贵资源了。爱丽丝故意不挑明这是什么，就是想着利益最大化，玩弄这些前工业时代的海洋文明。

“深蓝会向您揭示这片海的故事，从头开始——从塞壬一族开始，作为您帮助海洋的谢礼。”

被卖了还帮人数钱，莫过于此。爱丽丝想着，靠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