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还是尿床了。
小家伙可怜巴巴地瞅瞅自己画的地图,又瞅瞅面对此情此景而不知从何下手的妈妈,怯怯地溜出了卧室请救兵去了。
不一会儿,沈司珩便倚在门边,却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除了一大早被湿漉漉的床单折磨醒也没什么特别的。
余未莱尽可能地收拾了一下,就觉得还是辛苦客房服务员再来干这活儿吧。
啾啾坐在宝宝椅上,等着余未莱慢悠悠地冲奶粉。
她看了看奶瓶上的刻度,张口就问:“沈司珩,冲多少呀?”
沈司珩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女人:“100毫升。”
“奶粉放几勺?”
“两勺。”
啾啾几个月大的时候,余未莱是学习过冲奶粉的,比如先倒水后加奶粉,比如一个方向搅拌减少泡沫产生等等,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都不会。
试好温度,余未莱把奶瓶子递给小家伙,见她开开心心的嘬着奶嘴喝得开心,不由低声朝沈司珩问了一句。
“你女儿都两岁了还要顿顿喝奶吗?”
沈司珩把剥好的鸡蛋放到余未莱的碟子里:“她喜欢喝,就没刻意去断。”
余未莱笑了笑,这点儿可一点儿不像她,她从小就顶讨要那些奶制品的。
“我中午的飞机。”余未莱说得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