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拒还迎地问:“不好吧,这么晚吃火锅,不太健康吧?”
梁屿川从厨房里走出来,抱起她进屋换衣服。
“就当是为了庆祝你师父脱单,她不在这儿,你就帮她多吃点,毕竟这样的机会可少有啊!”
白筝闻言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说得对!我这就换衣服!”
舟车劳顿了一天的两个人,又十分不嫌麻烦地开车去了最近的海某捞。
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下肚,白筝感觉灵魂都舒展了。
回到家,两人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梁屿川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他耷拉着睡衣去开门,一打开门,便被一声巨大的“surprise”给吓得清醒了。
五六个人站在门口,都是设计院里和他相熟的同事。
费天站在最前面,笑眯眯地看着他:“我想着你这个年肯定过得特别无聊特别孤独,所以叫上大家一起来看看你!”
说罢,大家也不待他反应,直接推开人进了屋。
从前他留在北京的时候,每逢周末节假日,大家也爱来他这儿聚个餐。
原因无他,他这里离设计院近,地方又大。
几个人毫不客气地脱了鞋光脚进屋,把拎的大包小包的水果放在了桌上。
“川哥,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就是的,费所可太心狠了,真的要把你在沙国流放三年啊!”
“我看川哥都晒黑了,唉,看来桥梁二所的所草要换成本人了!”
一片嘻嘻哈哈的喧闹之中,费天朝着洗手间走去。
“你们可别冤枉我,不是我想让他在沙国待三年,是他自己……”
他的话音突然落下,一个清丽的女声传来出来。
“梁屿川,是……”
白筝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出了卧室,顺手还揉了两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