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白筝已经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囫囵地完成着手里的动作。
她这里没有男士的衣物,她只能用干净的浴巾裹住梁屿川,又拿吹风机给他吹干了头发。
此时的她,无比庆幸这个公寓的房间不算大,她才能够连拖带拉地将梁屿川弄上了床,给他喂下了退烧药。
收拾完梁屿川,白筝才有时间去换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然后将两个人的湿衣服都送进洗衣机,最后再拿吹风机将沙发上的水渍吹干。
在这不小的动静之中,梁屿川始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动都没动一下。
白筝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烧得太严重了。
但凑近摸了摸他身上,已经在逐渐出汗了。
她松了口气,在排汗应该就会慢慢退烧了。
即便如此,白筝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一会给他喂水,一会给他擦汗,一会又量量体温。
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夜,梁屿川身上的热总算是退了下去。
白筝观察了下他的面色,逐渐恢复了血色,似乎再没什么异常了,这才得以安心地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