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有些认真了,白筝连忙解释:“我真没事梁工,你别担心……”
“那你和我去办公室,办公室有云南白药,如果真的不严重,你喷点药,我就不说什么了。”
梁屿川也怕白筝嫌自己管得太多,所以尽可能使自己的语气平缓,也给出了一个最不麻烦的方案。
白筝本来还想拒绝,但一抬眼,便看到梁屿川抿着嘴角,俨然是伤心了。
她感觉自己这样,真的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片刻后,白筝终于松口:“好吧,那就去你办公室吧,麻烦你了梁工。”
梁屿川轻舒了一口气,算是放心一半。
“你还能走吗?要不要……”
话刚问到一半,白筝连忙打断了:“不用不用,我能走,能走的!”
梁屿川于是也乖乖住了嘴,再没说出更多让人尴尬的话来。
到这个点,办公区已经没有人加班了。
昏暗的灯光下,梁屿川怕白筝再被绊倒,主动抓起了她的一只胳膊。
仲夏的夜晚,海风让裸露在外的胳膊有点寒凉,但突然相触的肌肤,又让热度很快蔓延至全身。
还好这份灼热没有持续太久,梁屿川推开办公室的门,打开灯。
在视线被一片刺眼的光亮覆盖之时,他自觉地松开了白筝的胳膊。
白筝轻轻转动了下手腕,感觉似乎有点失落……
梁屿川指了指沙发,让白筝坐。
白筝则慢慢地打量着这个办公室里的一切。
她和梁屿川一起,在这里熬过许多的晚上。
那时他们毫无负担,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共同的目标。
如今,这里的一桌一椅都没有改变,但在白筝的心里,却似乎已经过了许久。
她有些拘束地端坐在沙发上,梁屿川找出医药箱坐到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白筝原本穿的是短袖加及膝短裤,现在一坐下,膝盖上的青紫再也掩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