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反应确实不像,舒迎昼敛下眼眸,近乎是冷淡刻薄地开口————
“我和宋小姐的事情,和其他人无关。”
不要说是温禾和厉薄舟了,就连宋执梳听到这句话也顿了顿,瞪大了眼。
这话说得有些无情了,不过其实也算是他们误会了。
舒迎昼一直觉得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和其他人的连接像蛛网,无论某一根有多么重要和粗长,也完全没有办法影响另一根的状态。
就像之前,他的人际网没有宋执梳这个联络人,所以他对她的所有观感都来自于总是痛骂她的舒糖。
但是现在,他的生活里已经有了她,所以唯一能够影响他的那份观感的就只有和她的亲自相处。
在他看来很简单的问题,其实并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所以他这句话说出来,就显得尤为震天动地。
没有人说话,恰巧午饭被送了上来,四个人就开始心怀鬼胎地默默吃饭。
温禾期间一直在偷偷用眼神询问宋执梳是怎么回事,后者都是心虚地移开目光,嚼着自己的牛排。
吃过午饭后,温禾和厉薄舟自行告辞,神色带着一些怪异地离开。
舒迎昼巴不得呢。
有其他人在,他总觉得很难受。
他先去付了账,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宋执梳对着自己那份空盘发呆,低声询问:“怎么了吗?”
宋执梳回过神,惊慌地抬眸,看到了他的面孔时,脸再度红了起来,却仍然摆手解释:“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牛排太难吃了…”
舒迎昼觉得不像,但还是问:“那吃饱了吗?没有的话……”
宋执梳“蹭”一下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低头掩盖住自己的不自然:“饱了…饱了…”
他心里的怪异感不减反增,但还是点点头,任由宋执梳拉着他出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仍然选择在游乐场疯玩,随着时间的推移,宋执梳的精神变得越来越激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