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呆了那么久都毫无怨言的空间,可是有人要把那么明亮的月亮也硬塞进来时,他却无端想问凭什么。
它,或者是她,怎么能进来呢。
月光被洗得净蓝,像一段迷雾,或者一捧秋叶,哗啦啦地把他淋成了灰色,只有黑黑的影子,并着扶手一起被印在墙壁上。
他总是保持着缄默的唇,在时光的见证下,缓缓嗫嚅————
“不,不能烦。”
………
舒迎昼健身过后,像往常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不同寻常的是,平时的这个时候,他早已经坐在了办公桌上。可是今天,他拿着手机,一点一点往下滑着,去迟到地历见她曾经的风光。
看了好久,他的世界好像被打碎了一角。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