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可以理解为,他们两个是从我身上分裂开来的。”
宋执梳抿唇,别开了头,觉得有点不太自然:“那我要叫你什么?”
男人细心地帮她理了理头发,自己也沉思了一下:“既然相识的时候是叫边延,那就叫我边延就好。”
他没有边延那样冷漠沉闷,没有边宴那样肆意狂放,却让宋执梳有了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但是这种危险又偏偏不是针对她的,留给她的只有她也看不透到底从何而来的温情。
宋执梳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退缩,于是再次伸手推开了他,整理了自己的仪容仪表,才抱臂趾高气昂地倚着墙,高傲道:“什么拯救世界?你老是说这个。”
边延被推开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拉着她的手腕坐到了床上,拿起了在桌子上放着的梳子,细心耐心地给她梳着头发。
“大小姐听说过丧尸吗?”
真身的他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