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执梳回家之后又怒刷了一个小时其他主播的直播,还是没有等到边延的直播通知。
她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完全无法听见边延有没有回来,有没有进房间。
人闲着无聊了,就会忍不住找点乐子。
比如,她开始想象边宴假扮成边延做助眠视频的样子,还有她侮辱性地把钱砸在他身上,他忍而不发的屈辱的样子。
她因为自己的幻想而乐不可支。
在这之后,她不死心,点开了私信,问:“今天还直播吗?”
“姐最近手头有点小钱。”
过了一两分钟,还是没有显示已读。宋执梳撇撇嘴,退出了私信界面,盯着“关注”那一栏发呆。
忽然,界面里面自动刷新,熟悉的简单粗暴的两个“助眠”打字,阴气十足的直播截图,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边延,直播了。
宋执梳一个鲤鱼打挺,对他直播这件事情严阵以待。
小心翼翼地点了进去之后,她观察了一下页面。
禁止评论。
放下的黑色中长发。
低下去的头和弯下去的背。
就这个小窝囊的样子,已经能够确定七七八八是边延了。
因为宋执梳在,所以这两天边延直播间的人基本都是2000+。
他们两个都不是很在乎这些人,风头过了觉得无趣也就走了。
她上线,一如既往大手一挥先刷了2w,然后安生地闭上了眼睛。
熟悉的手法传来的感觉,让她昏昏欲睡。
九点开始的直播,十一点结束的时候,她掐着表准时醒过来。
一如所料,她以不是自然醒的状态醒来的时候,暴走的感觉就十分强烈。
她现在有种想要把这个房子锤塌的冲动。
她深吸一口气,心里说了句对不起,拿起了一个AD钙奶的玩偶狠狠摔在了地上,那股憋闷才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