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白团子死命不从的抗拒之下,宋执梳只能不难地给它取了一个“糯团子”的名字。
白团子:亲,我想问,真的只能是团子吗?
宋执梳安抚了小兔子,自己一个人躺在小石床上发呆。
“团儿,你说……”
[昂?]
“你说为什么我这么好看,反派还不对我一见钟情?”
白团子:[………]
不和哈皮说话,睡觉。
月色惺忪,叩动了杏花的门。
宋执梳第二天老早就起了,实在是床邦硬,原主初来乍到,身体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很正常,不过她并没有劳烦惊玹的意思。
开了门,长昇就蹲在偌大的中房的兽骨堆旁边,估摸着是在做什么费神的事,在她与平时无异的脚步踏的些许重顿时,他才猛然一惊,如同骨间被迸滋了冰水,蹭得蹿得飞起,吓的两个人都一哆嗦。
宋执梳差点摔下去,得亏是稳住了身形,她眨眨眼,看着面前青雉而有些扭曲的树枝“笔触”,浅灰瞳孔下霎时流光溢彩,迟疑地张了张嘴,歪头定定地看着憋红了一张脸气急败坏的长昇,认真问道:“这个是……你创造的?”
长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