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大的恩人,阿梳
也是我泯然而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爱你,宋执梳
我爱你,我爱的发疯发狂,爱的天章可违,爱的卑劣,爱的赤裸,爱的一腔翻滚,爱的天地悲鸣,爱的浑身热胆,我曾爱你爱的眼红唇热,现在也是——只不过胆被搅碎,眼被戳得瞎,唇被撕咬得苍白。
阿梳
我在等
等一个不可能的冬天。
或许,能让那冗长繁杂的夏天,迎来谢败。
--一封永不会被亲启的的信,来自被拆了心肺的一台机器。
—————
可是,阿梳
我又怎甘在颓废的虚拟中久逢甘霖,再坠入遥遥无期的黑潭同其拉扯。
——荀舛《电子》
荀舛喝了口白开水,默默耷拉下了眼,就像是自动般地间接地捂住了耳朵,荀母的话茬子就没被听见,她却还是叨叨不休:“荀舛!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人家小姑娘我见过的!虽然说是突然宣布有了个女儿,但是偷偷养了20多年都没舍得让外人看见,肯定是个宝贝呀!”
见他还是像死人一样盯着手上的病历,她气的几乎要翻白眼,见一旁的荀父瞎看热闹,一句话都不帮衬,她根本不舍得动自己失而复得又蒸蒸日上做起来好儿郎的儿子,只能下手“啪”得打了荀父,指着对方蒙圈的脸上鼻子骂:“你还看热闹!再看我给你们爷俩儿一块儿踢出去!”
荀父:………
见他不说话,荀母气不打一处来,重新回归战场,软硬兼施:“你看看你,这几年就忙着你的工作,我知道你心里有抱负,可是也要建家不是?那么多小女孩儿挣着抢着来和你说话,你就不能张张嘴?”
荀舛自从苏醒了之后,和之前判若两人,大有改革自新,焕发姿容的模样。她的宝贝儿子本来长的就跟仙儿似的,他们又是世家,怎么着也不可能是没人嫁的主。可惜天性顽劣,花得乱坠,因为个女人结婚直接搞进去虚拟游戏将近四年,她泪都哭成河了,才把这个儿子给哭回来。这不,现在荀舛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医生了,性子都连着沉了下去,爆发张扬的荷尔蒙散出百尺,看着就让小姑娘芳心向春。
可是不知怎的,这人都木了,寡淡得抛不开一滴水花,每个小女孩儿约十几次都约不出来,和他说一句话都能气得哭着跑,据她所知,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一个女生能坚持一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她姐妹圈的儿子,再怎么混也都成家立业了,好女儿家也越来越少,这不,刚刚不久,镇压阅国一头的大世家突然宣称多了个女儿,她挤破头,不知怎么的得了人家女儿家的青睐,非要和荀舛见见。
她有幸见过人家一面,娉婷袅娜,温柔似水,佳人姿色,她人都快高兴疯了,可这都快两个月了,荀舛根本就没有动摇的意思。那女孩子也是固执,这阅国济济才子,荀舛虽然条件极好,但是不至于非要执着她一个人,对她趋之若鹜的多了去了。
见荀舛软硬不吃,稳如泰山,她豁出去了,狠道:“你要是不去!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荀舛放下病历,垂下青鸦,不由得蹙眉:“今天下午,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