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执梳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给自己洗脑了。
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只是觉得无奈
“没什么,来看看你活着没。”
他似乎是恢复了自己特有的感官,比如说是对于什么时候应该拽起来,譬如现在。荀舛随意地扫视着宋执梳喘气的窘迫,恶劣地勾唇
“这不活的好好的吗?”
这语气实在欠揍,让宋执梳一忍再忍,终于是把甩脸子走人的情绪压制了下来。见荀舛重新转身,准备招摇过市大大咧咧地重新回归人潮,她终于是气的很了,冷声道:“荀舛,你就是跑大老远来和我说这个的吗?”
不知是夜风太凉,还是墨色遮望
荀舛竟然破天荒从里面听到了除了愤怒以外的期望
他倒是想要一了百了当机立断地嘲笑回去:是,他就是来和她说这个的,就是看看她到底能有多狼狈。
可是这话卡到了嘴边,不进不吞,噎得他难受。
见荀舛沉默,宋执梳忽然觉得奇怪。
按理来说,荀舛并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比如说对于甄晚晚,再比如说对原主印象极差的时候拉下面子遵从内心来寻求她的原谅。种种迹象表明,荀舛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