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梳”
宋执梳一晚上睡的并不太好,她翻来覆去,一开始是想着要怎么虐一虐鹤缄,后来想想自己那好感度和厌世度成功虐到自己了,再接着,她每一想到鹤缄难过伤心,自己就率先肝疼了起来。
行呗,隔空虐我。
宋执梳自嘲一声,怎么着都睡不着,一闭眼就是鹤缄临走时那晦涩难懂的一瞥,就那么浮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行,你自己不走,诶,我还不睡了。
宋执梳的倔强和脾气总是用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她生气地把眼罩一摘,拿出手机开始倒腾。
今天晚上白团子有酒局,虽然宋执梳不懂他一个破棉花喝什么喝,但是秉承着求同存异的原则,她还是尊重为主,她保证,除了嘲笑了他一顿把他整自闭了之外,她宋执梳没做过什么伤害白团子的事情。
因此,她脑海里只有一个顾家又安静的翠花。
“翠花,”宋执梳突然悲怆出声,独自emo:“我告诉你,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算白团子他不配称作一个男人他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我告诉你他私房钱就藏在…………”
白团子: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宋执梳在这个世界短短几天养成了一个坏毛病,一不高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