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官府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楚夭相比,可是镇定了许多,她不咸不淡地开口,抿了一口茶水:“他身上穿的不像是官府的衣服。”
“万…万一是来混淆视听的呢!”姜处安嘴硬,可煞白的脸色已经反映出了他发觉到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楚夭瞥了一眼他羸弱的小身板,冷笑一声:“就你这小弱鸡,他们大费周章来混淆你的视听干什么?”
这里的官府人多势众,还有山贼做伴,一向自负,饶是知道下午是楚夭一个人灭了他们山贼一窝,估计也不会太把他看在眼里,更别说一个宋执梳和姜处安了。
说得这么清楚了,姜处安也不好反驳了,他手中木棒掉落,咽了一口口水,他也不敢向楚夭求助,只好把希翼的目光给了宋执梳。
“……”宋执梳扭头。
实在不是她不想帮忙,而是地上这个人他……
“唔……”果不其然,地上的人痛哼出声,湿漉漉的衣服再加上头上的痛感让他很不舒服,整个人徘徊在暴怒的边缘,他费力地站起身,阴冷的眸子率先盯上了吓得不敢抬头的姜处安身上,正准备启唇,却又见烛火摇曳下,相安无事的两人。
楚夭闲暇之余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见他望过来,才默默然放下,漫不经心道:“好久不见啊,白羽。”
是的,眼前这个狼狈又饱经风霜的人,正是被宋执梳遗忘了好久的白羽。
白羽这几天,过的可不要太惨。
他本就不喜热闹,那天宋执梳和楚夭下了马车之后,他就在那里看宋执梳给他的话本。结果看的入迷,再次回过神,已是半夜,犬吠水声,却不见那两个人的身影。
白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