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执梳最后还是听了话,她盖着沙堡,又时不时扭过头看一眼云寄血流不止的伤口。
可想而知,那沙堡最后的模样可真是鬼斧神工,不堪入目,只是一堆立起来的沙子而已。
可当宋执梳匆匆忙完最后一步,就着急忙慌地上去拉着云寄的伤口就看。
可云寄对那毫不在乎,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缓缓说到:“阿梳,很好。”
宋执梳听不进去,她扒拉着云寄的伤口,好长时间却没有任何动静。
最后,她退了开来
“云寄,你的伤口呢?”
“大概是自己愈合了吧。”云寄笑得随心所欲,那漫不经心地眉眼让人情动,可偏偏打动不了面前面色冷硬的少女。
“这么快?”
“是的。”
“你知道?”
云寄局促地噗嗤笑出声,原本温柔地不切真实的目光忽而渺远在了瀚漠高空
“当然知道。”
该问了吧,他已经对这场结尾不明而喻的质问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