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一定会来的。
从小你就是这样,江越澜
明明自卑胆小懦弱,却偏偏要赴汤蹈火。
不过没关系,一定没关系,江越澜,你也不必告诉我我们死后那群愚昧无知之徒对我的评价。
太肮脏了,它们不配触碰阿梳
你是否觉得我罪不可恕,是否觉得我恶贯满盈
无关痛痒,对我来说。
江越澜,你没有必要把我放在你心里很重要的位置,也更不要以为你在我心里占据多么庞大的一角。我们只是身子里留着那个肮脏懦弱的蛆虫的血,仅此而已。
我这一生尽是过客,记得清的面孔寥寥无几。
我知道的,阿梳在你的人生的地位。
你把她信仰为神,不容亵渎的存在是吗?
江越澜,她根本是凡人不可触摸的,包括我。
我爱她,融入骨血,她赐我新生,仿若脱胎换骨,而我能做的仅仅只有将她血淋淋地拆之入腹。
你原谅不了我,我也并不觉得很重要,这世界的人都不会原谅我的,因为我也原谅不了这世界。
称不上原谅,带着那么一点的悲悯情怀,对于这创造出阿梳的天地,我没有留恋,所以无论对我评价是否可观
不重要
一点都不重要了
阿梳一定活不了的
我爱她阿,你懂吗
我爱她
我不甘,不甘目睹她在闪光灯下熠熠生辉,闪闪发亮,我却只能在狭隘逼厌的空间用世人厌恶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