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蔺厌烦自己说话被打断。
而此时的他,脸色发白,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他颤抖着双唇,终归说不出一句话。
“我想我们是应该好好谈一谈了,江先生。”
女生冷淡地声腔并未听出破绽,甚至没有一点波澜,这让他更为慌乱。
“阿梳?阿梳?你回来,我可以的,我可以和你解释的。”他带着祈求,眼前一片模糊。
“好啊。”女生忽而笑了出声,春暖花开,是蝶飞艳舞,是春机盎然的生机勃勃。却让他的心猛然跌落谷底。
电话倏地被挂断。
宋执梳到江蔺的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阿梳…”他扯开一抹笑,苍白无力:“我,我把饭做好了,你吃点……”
“不了。”宋执梳打断他,眉眼尽是冷漠:“请问,你可以解释了吗,洗耳恭听。”
江蔺脸色是病态的慌乱,一扁孤舟在阔绰天际籍籍无名,他飘散着,一如既往却纷扬沧桑。
“我,我……”
他的语言破碎成蝶,一向沉默寡言,额头沁出了薄汗,江蔺眼眶猩红,他狠狠攥紧手中的薰衣草,他费劲心思想要攀爬上浮木,殊不知最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