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去了。”
“……”宋执梳眼睑颤了颤,显然不明他的意思
可是王粟却盯了她,那其中透出的荒凉气息,条而让女子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去了……
去了……
突然,她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难听得很,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悲伤却油然而生:“是他吧。”
冷静,冷静得可怕
王粟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斟酌了一下:“是贤王。”
“是吗?”宋执梳没由来地,不知在问谁,她抓紧被单:“我母后留给我的东西呢?”
对方一阵沉默,她心凉,凉了个透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感到生命在流逝,不知哪来的力气,她苍白无力的手拿出了被宝贝在怀中的几张纸,她狠命地撕,撕成碎片,像极了她现在那残破不堪的灵魂。
“我恨你。“
不知在对谁说,她不冷不热地吐了三个字,没有强烈到骨子里的狠心,没有悲从心中来的荒凉,就像是一杯冷掉的白开水,是要命的冷漠。
终于,她带着诡异的满足,沉沉地合上眼
你说,不愧是司间澈送给伍童童的东西啊,就是死,也是这么煎熬。
王粟亲眼看了她的绝望,看了她的冷情,看了她最后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