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就是拿他没办法了。
于是乎他只能把东西给了下面的小厮,吩咐小厮拿去库房登记,又吩咐了两个婢女去单独给萧煜之摆一桌酒菜。
只不过,摆出来的情况是,在众多大桌的旁边,支起了一个临时的单人小桌,桌子小不说,还矮了很大一截,配的凳子,爷是个小板凳,坐在那儿跟扎着马步一样。
“萧门主,请吧。”程风道。
萧煜之气不打一处来,道:“虽说中途进来有些唐突,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我不是来搅局的,我跟你们新娘子也是有些交情的,就这样敷衍我?”
“实在是都坐满了。”
“少跟我说那些屁话,就是你主子看我不爽他就是记仇,以前划伤了阿蕴一道,即便后面救回她一命,他还是记着那点仇,我就是不爽了!坐那?我偏就不要如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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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之气鼓鼓的冲到小桌子边上,拎起桌上的酒,端起桌上的菜,然后把桌板一脚踢倒,转身坐到苏明樟的主桌,把手里的酒菜往上一搁,然后自顾自坐下来,还把一条腿翘到凳子上,仰头喝酒。
“这……这位……”
桌上的几个官员们面面相觑,想问又不敢问太多。
苏明樟知道是程风没法子拦住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抬手制止官员们继续发问,道:“算是个熟人,江湖上的没有规矩,不用管他。”
苏明樟其实刚才都听到了萧煜之的话,知道不管怎么说,他至少是真心来祝愿的,总好过下面许多的假惺惺。
在这吃就在这吃吧,总不能再继续闹下去。
于是画面就成了萧煜之一人大吃大喝,苏明樟与另外几位官员安安静静的吃,萧煜之自己吃欢了,还拿着酒杯敬几个不认识的官员,官员们看看萧煜之,又看看苏明樟,也不知道这酒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喝啊!我跟你们碰杯,你们看他干嘛?反正新郎官今儿不喝,咱们喝啊?”
官员一头问号,心想自己也不认识这人。
这饭吃到后面,苏明樟也随他了,道:“我有胃疾,不宜饮酒,他既然这么要喝,你们一起便是,如此也不扫兴。”
苏明樟说了这番话,官员们才跟自来熟的萧煜之喝起来。
苏明樟又陪坐了一会儿,看着自己这一桌人也慢慢喝大了,他一人独醒着,只能满脑子想着江蕴,正此时,顾安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