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江蕴出了伙房往回走,一路见不少小厮搬着箱子往外走,看样子还挺沉。
她拦了两个问道:“你们这搬的是什么?”
小厮们已经都认得了她,停下来道:“阿蕴姑娘,这些是送去江家的聘礼嘞,相爷懒得管,叫我们去采办的。”
江蕴挑了挑眉,“这么多啊?”
她忽而起了些坏心思,道:“相爷既然都懒得管,你们这么认真做甚?我怎感觉相爷是有意要敷衍一些呢。”
她说着叉起腰,随手指了几个箱子,“这些都去退了吧,还有那红绸也别绑那么细致,马马虎虎就行了。”
小厮们挠了挠头。
这阿蕴姑娘来了没多久,就成了贴身伺候的女使,想来她的话也就是相爷的意思。
小厮们思考后点了点头,道:“好嘞记下了。”
江蕴使了坏,心里畅快得很。
这江晗本就是苏明樟为了气太后和江家才娶的,她这么做估计正合苏明樟的意。
什么以娶妻之礼娶,她呸。
江蕴回到书房时,嘴角还挂着一抹笑容,苏明樟见了问道:“干坏事去了?这么开心。”
江蕴道:“相爷明鉴。”
她笑的明媚,眉如弯月,眸若星河,一身藕色衣裙将她衬得粉粉嫩嫩,分明是个灵动少女,哪像是会做坏事的模样?
苏明樟多看了两眼后,便敛眸做自己的事,也没问她做了什么坏事。
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