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冷笑道:“你们以为,曹爽是在为你们讨回军饷?”
“大错特错!他是在鼓动你们造反,将你们推进深渊!”
“无论能不能要回军饷,你们杀了薛恒,都是谋害朝廷命官!”
“从此之后,大周再也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
萧遥此言一出,士兵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想要回军饷,无非是交给老婆孩子。
若是变成反贼,这可不是他们心中所愿。
“别……别听他胡说八道!法不责众,朝廷不会怪罪咱们!”
曹爽大怒道:“反倒是你这厮,没有人能够证明你的身份,你绝不是什么驸马爷!”
萧遥尚未开口,就看到之前躲起来的蹇大宦,闲庭信步走来。
“咱家证明!”
“咱家乃是天子大宦,萧大郎就是陛下的驸马爷!”
蹇适鼓足勇气出现,若是萧遥出事,他一个人躲在军营,也迟早要完。
不如现在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不少士兵,都认识宦官的那身官服。
曹爽心中着急不已,周围士兵的家眷,可都在中原地区。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们!”
“我这人一向赏罚分明!”
“薛恒,终归是你打了败仗,才闹出兵变之事。”
萧遥说罢,一把抓住薛恒,后者的亲兵们怒目而视,却都被薛恒以眼神制止。
唯有阻止这场兵变,才能够让他们活下去。
薛恒,如今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了萧遥。
这是无奈之举,却只能赌一赌!
“来人,拿军棍来!”
士兵们面面相觑,还是双手为萧遥奉上军棍。
“薛恒,朝廷本该将你处死!”
“不过看在吕相的份上,让你戴罪立功!”
“如今本驸马要打你二十军棍,你可有怨言?”
薛恒咬牙道:“没有,请驸马爷行刑!”
萧遥看向一众士兵,大呼道:“都给老子数好了,少一下,就特娘的打十下!”
“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