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家境优渥,但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借钱时同样要谨慎评估风险以及收益。
“一年,一年内肯定全部还你。”
阎埠贵还欠着刘海中一大笔没还完,如今再借钱可谓是债台高筑。他必须尽量延长还款期限,如此才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可以借给你,不过得按银行的规矩算利息。”
听到“可以”二字的时候阎埠贵忍不住喜上眉梢,但听到“利息”二字时,面上喜色瞬间僵住。
“不是……咱们十几年交情,我就借十几万旧币你居然还跟我算利息?”
银行的利息可不低,年利率超过百分之十。
一想到要多还一成有余的钱,阎埠贵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刘借了我两百万旧币都没向我要利息,你也忒不够意思了。”
阎埠贵试图拉刘海中出来做挡箭牌,然而易忠海根本不吃这一套。
“既然刘海中借钱不要利息,你找他借好了。”
易忠海顺口接过话头,直接将阎埠贵怼得面色铁青。
要是刘海中肯借他就不会跑来找易忠海了。
“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愿意撕破脸皮。
这次的事说破天还是你自己没管好孩子,铸成大错。
犯了错就该认错,就该接受惩罚。
你一来我家就埋怨个不停,哪里是认错的态度?
我要是李诚实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易忠海没说利息的事,反倒用李诚实来敲打阎埠贵。
阎埠贵输得彻底,已经没了回转挣扎的余地,正该认清现实,不该再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
阎埠贵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涌出的泪花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我只是……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自从去年老婆被贾张氏带进监狱,就没一件事顺心。
刘海中压着我也就算了,现在连李诚实都爬到我头上。
老易,我真的受不了。
你不知道他态度有多嚣张,呼来喝去,根本没把我这个管事大爷放在眼里啊。”
巨大的落差最令人接受不了,几个月前阎埠贵还是四合院里呼风唤雨的一号人物,一朝马失前蹄却落到底层受人欺凌,如何能忍。
易忠海看着阎埠贵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非但不同情,反倒愈发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