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还不满足,想从刘海中手里抠出更多好处。
刘海中白了阎埠贵一眼,冷哼一声。
“收了钱,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都准备买自行车了,我不信你没钱。”
阎埠贵的鬼话哄骗一下别人还凑合,对刘海中可不管用。
大家在一个院里当了十几年邻居,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知根知底。
阎埠贵身为小学教师看似工资不高,但算上各种补贴,收入比普通人高得多。再加上他抠门节俭的性子,积蓄绝对不会少。
不可能因为孩子住几天医院就耗光积蓄。
“谁跟你说我要买自行车的,八字没一撇,你可别乱讲。”
阎埠贵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汗毛炸起。
“你家四个孩子说的。
说你为了攒钱买自行车,克扣他们的伙食,害他们经常吃不饱,饿肚子。”
刘海中毫不留情地揭开阎埠贵的伤疤。
“这次阎解成他们四个全部病倒,要怪你自己。
成天饿孩子,他们身子骨能好吗?
身子骨不好,当然扛不住风吹,一着凉就生病,还病得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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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阎解成几个的悲剧是阎埠贵长期抠搜造成的。
“胡说,怎么能怪我?
我小时候吃的不多,现在一样好好的。”
阎埠贵嘴上叫嚣,脑袋却悄悄撇开,心虚地不敢跟刘海中对视。
“随你犟好了。
哎呀,反正我家孩子没事。
也不知道是谁家,四个孩子全躺医院里了。”
刘海中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跟在后面的刘光天两兄弟没有因为父亲心情好而放松,反而将头埋得更低,一言不发,好像生怕被父亲注意到一般。
没办法,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