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霍长鹤没意见,转头看八哥,“还吃不吃?”
八哥没再说,挪挪腿儿,然后展翅飞了。
“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颜如玉不解,“被山鸡欺负了?”
“不会,山鸡大气,不会欺负它,最多就是扫它两眼,”霍长鹤整理手里的东西,“莫不是大黄?又吵架了?”
颜如玉摇头,不置可否,到人少的地方,把霍长鹤手里的东西都收进空间。
小毛团还在她空间里睡觉。
这小家伙超级粘人,每次她出门都不愿意被放在家里,又不能时时抱着,颜如玉只好把它放空间。
好在空间它也习惯,空气好水好,毛还光溜不少。
两人到小院外时,看到余早早也下马车,手里抱着琵琶。
两人没现身,在暗处等了一会儿,等余早早进去,这才进院。
银锭慢慢饮着茶,刘松达有点不安。
本以为这个丑女好拿捏,长得不好,又未婚有孕,遇见他这么俊俏又深情的,应该很快跌入陷阱才对。
可这女子,虽然嘴上说“好感动”之类的话,但都说得干巴巴,也没个感情,有时候还感觉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再就是那双小眼睛,虽然小,但光芒有时候还挺锐。
这是咋回事?
他直觉觉得应该走,但又受不住金钱诱惑,总想着再努力一下下,或许只要一下就能好了呢?
就在左右摇摆中,听到外面有动静,正想回头看,银锭一摆手,暗卫上前,揪住刘松达后脖领子,一把把他揪到里屋里去,摘了下颌骨——这种人,喂他吃药都是浪费。
刘松达满心惊愕,不知这院里的家丁怎么还有这种本事。
此时,外面的余早早进了屋。
余早早原本是打算出来看灯的,但刘松达说有事,自己一个人也是无趣,就在乐坊里呆着。
结果,就有人来请她上门弹曲。
上前行了礼,问道:“不知……”
她略一抬头,看到灯光下银锭的脸,一怔又收回目光。
“不知小姐想听什么曲?”
倒没有过多失态。
银锭瞧这姑娘文文静静,长得也不错,虽说是在乐坊,但也是凭本事吃饭,怎么就被这么个恶心的玩意儿给骗了。
不行,一定要救。
银锭没接话,反而问道:“姑娘,你可是姓余,名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