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眼泪,站在镜子前面补了一个妆。
大家都是体面人,演戏哪有半路离场的。
从卫生间出来,庄若楠落落大方地站在林家人身边送宾客,一点看不出来,刚才得经历一场声嘶力竭。
回到家里,黄阿姨也下班回家了。
引鹤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你从卫生间出来就闷闷不乐的。”
别人怎么样,不到他管,但自己媳妇的,晚饭没吃几口,就看着门外发呆,看得他也跟着揪心。
阮棉棉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的身体扭正,水灵灵的杏眼正视着他的双眸,上下打量着他。
从自己醒来,他们好像没有亲密接触过,以前他们到底有没有夫妻之实,她都记不得了。
林隆看着也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基佬,引鹤的取向到底正不正常,她也陷入了沉思。
引鹤被她看得发毛,动了动肩膀:“你看犯人呢?”
没想到下一秒阮棉棉就语出惊人
“引鹤,我们以前有没有那个过?”
引鹤被他惊的手拳头放在嘴边轻咳几声,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他清清嗓子:“你这脑瓜里想些什么呢?”
阮棉棉看着他比自己还红的脸,更加疑惑了,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到底有没有嘛?”
“有”
原来她的小脑瓜里是在
引鹤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了质疑和不相信,身体向她逼近,一只手拉扯着脖颈上的领带,另一只手护在她的脑后,坏坏的口吻:“怎么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