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帮着姐姐整理头发边说着,海藻递给姐姐纸巾:“擦擦鼻涕,呼哧一下!”接着,她说:“他说的都是赌气的话,不是真的想要离开你的。看得出来你是舍不得与他分离的,既然如此,你干嘛老找茬儿呢?若哪天他真走了,你会后悔的,既然你们打算一直走下去,就善待对方。和和睦睦过日子,别弄些不愉快。你的表现都不像是平时我知道的那个温柔的姐姐了,看着让人担忧啊!”
终于,哭泣渐渐平静了下来。“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变得刁钻野蛮呢?又有哪个女性不想自己优雅地如同公主一样?我要说的是,一个女性的为人取决于她选择了哪个男 ** 。是这个男人让我有变成这样的原因。对于贫贱夫妻而言,成为刁悍的妻子似乎成了难以改变的命。”海萍叹了一口气说。
海藻沉默下来,回想她与小贝的时光,并没有那么多冲突。毕竟,还是自己家里的小贝最好,总能够带来笑声和幸福。
海萍陷入了思索中不再出声。然而,即便加上了这手中的10,000元钱,对偿还苏淳那笔外债仍是远远不够。
回到住处后,把袋子随手丢在床上,海藻发现小贝仍旧不见踪影,不知何时才能返回。
在床上回忆起,去年这个时候,小贝带回一大堆物件,嘴里还叼着一朵木棉花,那时海藻曾问:“你刚去哪儿了?”
而他只是模仿钟声的响声: "咚~咚!咚!咚……"
这一天,夜晚降临之时,宋思明晚餐时浅酌了几杯,不多不少正好让人热血翻涌。他跨出门槛,冷空气扑面而来,心事重重。
驾着车随意游荡,一时之间失去了目标;回神后发现自己正开往海藻的住所——上次送她回家后意外得知的地儿。
他自诩此时的自己宛如一个情感大师,在这稍带点暖昧氛围的夜晚中,谢绝了一切热闹非凡的邀请,独自驾车,饰演一位纯洁如初恋的情人;在这黑夜中傻傻地守候在一位名为迷迭香的女孩的屋檐下,肯定是酒精使他胆大起来。酒精的催化令他在这样的时刻丢下了平日里的铠甲,勇敢地展现出内心剔透的温柔之心。
他记不清确切的楼层数;仅回忆起之前一同回去的那天夜空下的灯火一直照到了第第五层。
抬首望去,各户窗口均灯火通明,传递着家园温馨的气息;这女孩是否独居或跟男朋友一起?
海萍近来为苏淳的那股漫不经心与事事无所谓的态度苦恼不堪,从首付款之后两人就为了各种琐事吵得不可开交!
自从那次提出离婚之后,苏淳的态度彻底转变——一切仿佛都与其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