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飞一脸肃穆地沉声道:“无尘子到底跟老祖说了些什么,以及老祖为何会如此决策,我无从知晓。
然而,老祖既已这般行事,那必然存在其深意与考量,我们只要执行老祖的命令就可以了。
我亦深知师叔您因景彦远嫁青城派一事而心怀愤懑、难以释怀。
但倘若咱们不采取此等举措,难道师叔认为仅凭三寸不烂之舌就能让青城派心甘情愿地将孩子交予我们万剑宗么?
要知道,青城派之人可并非愚笨之辈。若我方骤然改口反悔,他们势必心生疑窦、诸多思量。
所以,若不在这孩子尚未降生之际,抛出足够诱人的筹码并敲定所有事宜,待到孩子呱呱坠地之时,恐怕便为时已晚矣。”
钟震说道:“那孩子的天赋优劣尚无定论,谁能保证他日后必定能成为修炼奇才呢?万一此子天赋极差,甚至压根儿就毫无修炼资质可言,届时我们已然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你们真能甘心接受这个结果吗?”
面对钟震的质疑,厉飞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即便最终证明那孩子并无过人天赋,这亦是我们当初共同作出的抉择,怨不得他人半分,更不会因此而迁怒于任何一方,更不会对那孩子做出什么。”
“好,你们最好说到做到。”钟震怒哼一声,霍然起身,猛地一挥袖子,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向着门外走去。
只见他步伐矫健有力,每一步落下似乎都带着满腔的怒火与不满。
慕容易见状,连忙向厉飞匆匆道了句告退。便不敢有丝毫耽搁,如疾风一般紧紧追着钟震而去。
然而,钟震行走速度极快,犹如一阵旋风,眨眼间便已将慕容易远远甩在了身后。
慕容易只得拼命加快脚步,气喘吁吁、紧赶慢赶,这才好不容易追上了钟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