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被胡轲巧妙地用于诱导的“信息”,徐允恭却仿佛没有听进去似的。
紧接着他又一次用手里的木棍轻地点向通州的坐标,眼眸里满含担忧:“如今,试图刺杀燕王的队伍虽暂时遭到压制,但他们公开的行动已经足够显示,这次的准备工作远非短短数天。
为什么这些人能在我的大明境内自由地穿梭,仿佛这里是没有人之地?”
说到这里,徐允恭收回手,手指不再是握着木棒的末端,而是改握至木棍的中间,表达着他内心沉重的忧思。
“这意味着我的大明边境的防御远逊色于那些在朝廷里口舌生风、指点江山的人所预期的那种万无一失。”
说到这里,他又单手用力向上推动,只听咔嚓一声响,手中原本完整的木杆瞬间分成了两个部分。
透过这年轻人的眼神,不难感受到他身上那份优雅的飞鱼衣尽管象征着他与众不同,但其眼神透露出的国家与民族之痛却是那么难以掩饰、难以掩盖。
此刻的徐允恭眼睛已变得通红,这不是由于悲伤带来的泪水涟涟,而是因满腔的愤怒与挫败,那种无法出手惩罚敌人时内心涌动着的愤慨使得他的脸庞更显通红。
“同样也暗示这股势力随时可能卷土重来,进一步扰乱通州的秩序,更可能会再次危害到燕王殿下。”
而在徐允恭陷入越来越愤怒的情绪旋涡,濒临情绪的沸点之际,另一端,终于传来了来自胡轲的声音:“可能现在的状况比我所说的还要糟糕。”
胡轲这话突然将他的思绪抽了回来,徐允恭迅速重拾了平静的面容。
此时,在心中一闪过怀疑,他在想是否之前所流露出的那种情绪是假的。
但这种想法很快便平息了,因为这样的表演若能轻而易举地进行的话,这少年眼前的年轻将领就变得相当让人震惊了,比自己还小了几岁却如此老谋深算。
"那么今天阁下的到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那个阶下之囚,他到底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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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轲不再有所掩饰,径直把话题引向正题。
他已经察觉到了对方大概目的有 ** 成暴露出来,于是决定不再和这个心思盘结的人绕圈子。
“果然是一位眼光独到的人,不愧是那个心术不端、城府深沉的姚广孝的常客。”
聪明的两人才思敏捷,总爱给人兜圈子的把戏。
他们最为厌烦的情况则是别人用同样的手段绕圈。
从现在看,这股干脆了当地对答显然获得了徐允恭的好感,因为他很满意这样的转变。
“你的理解没有错,像姚广孝这样的阴险毒辣之人放在朱棣的身边比一群 ** 更加危险百倍。”
他深知,徐允恭提及姚广孝,就是要表明,胡轲的所有行动都被他握在手里。
这份提示虽微,但对于接受了既定情况的胡轲来说毫无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