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奎想起来,他在镇上似乎还有一个四叔,是个年轻小伙子。
他也是去年才知道这些亲戚,逢年过节也不走动,也不回老家,能知道这些亲戚才有鬼。
去年天承太爷去世,葬回老家,三叔和四叔还有小姑回了老家一趟。
他能学会开车,还给县城里的大官做司机,也是多亏这个三叔的帮忙。
以前听爷爷说,天承太爷和他太爷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老陈家一直传承纸扎手艺,太祖本想把手艺传给太爷,可惜太爷没天赋,怎么学也学不好。
再加上纸扎这个行业,在外人看来是捞阴门,属于晦气的行业。
太爷童年的时候,别人家的父母都觉得他晦气,不愿自家的小孩和他玩。
这也让太爷更厌恶纸扎这门手艺了,不再跟太祖学扎纸。
太祖也没强迫太爷,毕竟太爷也没天赋,学也学不来。
后来太祖在90岁娶了一门小妾,并且还老来得子,就是后面的天承太爷,在村里成了奇闻,一直流传至今。
太祖就把纸扎手艺传给了天承太爷。
天承太爷长大后,兄弟两人分家,天承太爷离开了村子,去了镇上落家,开了一家纸扎铺。
而他太爷则留在了村子,继承了陈家的房子和田地。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们两家还是一直有联系的,每隔一段时间,他爷爷,他父亲都会送一批竹子到镇上给天承太爷,并且会获得一笔不菲的钱。
后面听说天承太爷犯了事被警察带走,他家也就没送竹子去镇上,去年才放出来,没几天就去世了。
听父亲说天承太爷去世后,纸扎铺由四叔继承了,父亲每个月都会用牛车拉一批竹子去镇上给四叔。
陈大奎一脸不解,“找他有什么用!”
“什么他,叫四叔!”
陈礼山瞪了他一眼,“见到你四叔后,给老子尊敬点。”
“是是是,叫四叔!”
一想到,要叫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小伙子做四叔,他还是有些别扭,但对方的辈分确实比他大,再加上在父亲的威迫下,他不敢乱说。
随即他不解问道:“爸,咱们这是遇到脏东西,找四叔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