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越说越激动,脸上满是愤慨之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谁不知道他的性子恶劣至极?简直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像什么强抢民女这种天理不容之事,他居然做得出来;
还有逼良为娼这等丧尽天良之举,更是让人深恶痛绝!
他犯下的这些令人发指的恶行,可谓是罄竹难书,一样都没落下过!
所以呀,有关他所做的那些坏事,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特意去四处打听,
它们自然而然地就会传入到大家伙儿的耳朵里面来了哟!”
此时,坐在桌旁的潘达正悠然自得地品着一杯清香扑鼻的龙井茶,听到这番话后,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啊……”
而一旁的张彤略显急切,轻声催促道:
“夫君,时候不早,咱们也该踏上征程了。”
二人相视一笑,携手出了那熙熙攘攘的茶馆。
行至门外,张彤身形轻盈,如燕子般翻身跨上马背。
随即回眸一笑,望向尚在整理马缰的潘达,眼波流转间,娇声道:
“夫君,快些上来,瞧那前方,影影绰绰,仿似杨镜兄!”
潘达闻言,手上动作即刻加快,犹如清风拂面,瞬间跃上马背。
他目光炯炯,急切地朝前方望去,但见一熟悉身影赫然在目,不禁心中一喜,高声笑道:
“哈哈哈,果真是杨镜兄!上次你我兄弟曾有共饮之约,今日定当践约,痛饮一番!”
言罢,他轻夹马腹,与张彤并肩而行,如狂风骤雨般向那身影驰去。
杨镜见状,面露喜色,朗声道:
“潘兄,潘夫人,你夫妻二人,这是欲邀我共赴酒宴乎?”
潘达爽朗大笑,抱拳拱手,豪气干云:
“正是此意!若不是杨兄你昔日出手相助,我夫妻二人恐怕早已身陷囹圄,焉有今日之欢聚!”
杨镜谦逊一笑,摆手道:
“哪里哪里,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不足挂齿……”
三人边说边笑,不多时,已至江浙之地最为有名的酒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