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长青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满是狐疑,对顾剑堂充满了防范。
如果顾剑堂真和徐晓私底下见过,那他瞒着曹长青事小,就他顾剑堂本人来说,现在是敌是友,那就成问题了!
顾剑堂也平复下来:“对的,又私下再见过一次。”
看着曹长青和在场的楚人满面的狐疑,顾剑堂又道:“别误会,我顾剑堂不是那等小人,我若是那种人,现在就不会在这站着和你争。”
“徐晓丧子心切,被迫如此。”
“他故意把东部的防御撤了下去,为的就是让我们的大军能顺利开往离阳境内。”
曹长青怔道:“天呐,顾将军,这你也信?”
“徐晓难道不会自己入关?”
顾剑堂接口:“他要是把军队调往离阳,背面就收到了我们的攻击,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要与我们合作。”
曹长青道:“所以河州,就如此拱手送给徐晓?”
顾剑堂道:“河州虽说是州,却是弹丸之地,围城之痛,我们还没经历够吗?”
“就算是徐晓有阴谋,那我们也入了离阳境内了,现在离阳义军四起,只要有人带头,振臂一挥,就能八方来援,直入离阳复地。”
“那徐晓有阴谋,又如何?那时候,我们也有了比河州更大的州郡和更多的军队了不是吗?”
曹长青越听越是心惊,主将产生如此之大的分歧,为防兵变,曹长青把手一挥,示意军阶低的将士们退下,只留下了核心将领。
见得如此,顾剑堂知道曹长青内心动摇了,劝道:“官子,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无论如何,徐晓这么做,就算是有阴谋,有宜的,也是我们。”
曹长青没有说话,而是沉思着,顾剑堂继续说:“河州,给了徐晓又有何妨?我们入离阳,便是龙入大海。”
“到时,你复国有望,我也能报得冤仇,岂不快哉?”
曹长青道:“不可能的,徐晓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人。”
顾剑堂道:“我和的人都早已厌倦了避而不战,官子若是如此,那我们。”
“只得分兵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