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
龙冬郑重地点头:“知道了。”
问了,确定了,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完了他转身就走。
走下庑廊,一只脚还踏在石阶上,他又回头去看。
永书早已进了茶水房。
算了,查就查,至于分寸,世子爷都说了深入二字,他只要照办便可,真遇到什么硌脚见血的真章了,他多跑几趟,多来请示便是。
谁让他没修意聪明灵敏了,还把世子爷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嗯,改日得空,得去找修意取取经才行。
想罢决定透了,龙冬身心轻松地跳出上观院的院门,一出仁国公府,身心又紧绷了起来。
得干活了!
莫息瞒了认为他目前应该瞒的,夜十一虽不知,对刺客之事的看法却也改变了。
不再如先时那般不当回事儿,因着她自已的轻视,今儿她险些命丧酒楼。
她这条命好不容活了下来,岂能在回京之后,真相未曾查出之前,便被不知名的刺客给了结了!
在莫息面前不显,那是她不想再让莫息过多地担心她,可不代表她会再如之前一般,交由莫息一人去查刺客的幕后。
司河是在辰时初出的竞园,得了夜十一的令,连同那具在酒楼被影子追出,追到后身手不敌影子而吞毒自尽的刺客尸体,也被他带着到了青灰巷。
东角在接到难姑转达夜十一说要设法让安有鱼进静国公府去给夜祥看伤腿的任务后,正好他得一小会儿空坐镇在青灰巷里,听完便立刻亲自出了青灰巷去办了。
日暮时候,西奎在外追着安山候府的线,尚未回青灰巷。
东角想尽法子拐着弯让安有鱼知晓夜祥被伤了一条腿儿,且挺严重的事情之后,他亲眼看着安有鱼进了静国公府,他才往青灰巷回。
一回,便见到司河一脸严肃地在堂屋里来回地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