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否则莫说你们母女二人,饶是整个连家,夜家要毁,也不会太难。”单就一个夜十一,连都给事中便头疼得很,夜十一又早得连总督承诺,无论自连氏一族之兴亡想,亦或自长兄与夜十一的交情论,他都不能任连助教作死累及整个连家。
连二奶奶不信连都给事中所言,认为连都给事中不援手,着实胳膊往外拐:“三叔子此言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我们连家何曾变得如同蝼蚁一般……”
“带走。”夜十一不想听连二奶奶废话,既然连助教在这儿不肯说,那便换个地方。
南柳二话不说提起连助教,连助教挣扎不休,她一个手刀,劈中连助教颈脖,致其晕过去,顿时安静消停下来。
连二奶奶尖叫着想要扑过来,被北室拦着,始终不得靠近,更是哭天抢地。
连大奶奶连三奶奶连四奶奶三人,齐齐旁观着,心中五味杂陈,特别是同样丧夫寡居的连四奶奶,不知想到什么,默默低下头不再看。
钱管家杵一旁,连云两番想近前替连助教求情,都被他阻了下来。
夜十一夜小老虎,他在山东久闻其名,进京后查了不少事情,结合自个主子连总督是如何寻得失散嫡女连云的前事种种,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不管是未经通报直接打进府,或是字字句句道尽事实的威逼暴力,他皆有种理应如此毫不意外之感。
杨芸钗,杨右侍郎开祠祭祖认认真真载入杨氏族谱的认养嫡女,于夜十一而言,看来真是顶重要的存在。
在此之前,他有此感,却非笃定,此时此刻,他再笃定不过。
连都给事中没有拦,也不能拦,此事纵然让远在山东的长兄晓得,自家侄女作死,作死完了还死不悔改,必然也是这般结果,相较于他自已动手对二哥独女用刑逼问,他心底仅余的一丝亲情顾念,更愿夜十一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