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个被买通的跳梁小丑,待有机会,一并收拾了。”静国公不以为意,“真有那些想法的人,自是看不到大姐儿的好,这样的人家纵是皇亲国戚,也配不上咱家大姐儿!”
话归正题,这些日子以来,夜家算计杨将军的计谋无不落空,夜二爷说起来尽是一股子惆怅,虽说大姐儿已打草惊蛇,让杨将军有所戒备,但他连连出手连连以败告终,也挺让他意志消沉的。
静国公知次子提起拉杨将军下马一事儿兴致不高,遂问起夜十一来:
“大姐儿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
他记得上回游左俩副将毁后,他召长孙女来说过话儿,长孙女说她在等,至于等什么,长孙女没说,他倒是厚着脸皮追问了,然长孙女甜甜一笑,笑得颇为神秘,楞是卖了个关子不肯说。
想起大侄女同样卖了个关子给他,夜二爷忍住扶额的冲动,很认真地回静国公的话:
“晨起练五禽戏、出府入宫上学、闲来无事找找大哥儿三姐儿她师父她师伯,再不然就是一整日在江涛院坐镇,镇得瑞哥儿祥哥儿旭哥儿三兄弟叫苦连天……嗯,都有钗姐儿跟着,每日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行程。”
简而言之,言而简之,夜十一说等,她还就真是在等,等的期间,她是啥也没干。
然,耐不住旁人干了啥。
下课不久,容兰郡主便看到董秀之身边的琴风送上什么,董秀之看后满脸彤红,纵力持为人师表的端庄沉稳,浑身上下焕发的喜悦之色也是掩都掩不住,目送着董秀之带着琴风匆匆离开,手一挥,便让吉舒跟上去看个究竟。
一会儿吉舒回来禀道:“郡主,董女傅出内学堂了,往西边去了。”
“西边?”容兰郡主沉吟着,西边宫殿那么多,想着眼尾便瞥到一下课便往净房解急去的夜十一杨芸钗两人进萃班,阿苍跟着,芝晚已收好两位主子的东西在等着出宫,想了想,她还是走了过去:“十一。”
夜十一见是容兰郡主,再看萃班里的女公子已走得差不多,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