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和才兴高采烈,不曾想,自己的梦想在这里不但可以延续,并发扬光大。他给申鹤用药,并配以针灸,他告诉老人说:“坐车可以四处转转,但坚持下车康复锻炼,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站起来,有望完好如初。”
申鹤喜悦言语表,乐呵呵的对余和才说:“余大人,妙手回春,真神医!大公无私,教授民众,造福百姓,古今未有。”
余和才说:“我不是什么大人,只是分工不同,各负其责,百业举行,这制造百业,取余天地万物,用之不尽,造福生灵,和谐共生,本是自然之事。”
申鹤摇头赞叹说:“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攀登父子高高在上,视民众如草芥,高低贵贱分清定明,除了那些内城府邸的老爷,其他人牲畜不如,由供养他们。你们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一家至亲,都说你们一个有天下苍山,拯救万民的将军,不,以后就是火龙果大王,他什么时候来?我快些好起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的城主攀从何噶戎大人也收到了教育,对,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而已,以后攀城是我们自己的了,固若金汤的城池可破,民众自己铸就的血肉之躯的城垒坚不可摧。”
申鹤滔滔不绝,如数家珍。之前就听石头众人传言这申鹤以前军武出身,与黑熊搏斗,有见识,果然不同于常人,或许这本就是最为普通的民众,只是少了展示的机会,就如同自己所在的西山岛,有了火龙果,人人都是能工巧匠。人民的潜力是最大的,就看身在什么时代,有机会都可一飞冲天,盛世难得,人人拥护,珍惜方可长久。
余和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保密,但这里不是黑暗的滇海,是重建光明的攀城,也没必要保密了,就说:“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神仙?祈求也实现不了愿望,就如同攀登父子为非作歹多年,是人民克城消魔,重燃希望,也如您和您的家庭,现在不是拨云见日,满心希望,不是吗?”
申鹤点点头,心悦诚服,她看着英姿飒爽的桂花成了组织妇女的领袖,就悄然对余和才说:“我感觉刘成大人平易近人,没一点架子,就是太忙了,我不忍心打扰,如有机会,你去说说,做我们桂花的证婚人,早日和刘全完婚,再生个大胖小子,他们都年轻,后继有人,我也完成了心事。”
余和才说:“这事,我们刘大人还真记着呢,等大王封王祭祀,祭奠英雄,证婚完礼,这些大事都一起做,见证攀城新篇章。”
“这就好,这就好,都是大事,您去忙吧,我耽误事了......”申鹤边自语边离开。
刘成因急行军,留在途中辎重都到达攀城。保占大人暂居攀从府,虽然保占将军禁止占用更多兵士护卫,但刘成还是悄悄加派重兵把守,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军之灵魂,国之柱石,不可任何闪失,并且此时攀城刚定,人心不稳,攀登余孽隐藏也为未可知。
当下最主要的就是稳定军民之心。保占、刘成、攀从、噶戎和东哥商议,同时汇报给张是成呈报火龙果将军即日召开公审大会。
冬末,春早到,蓄势待发,长江奔腾万里,山川层林,生气盎然。这已是攀城光复第三天,内城空巷。
北门护城河外,十万之众,列队三军,整齐威严。身背武器,手持长枪,各种武兵映光耀辉。
中间是部足,两边各有一千人马骑队,器宇轩昂,顶天立地,威风凛凛。
周围和城楼之上黑压压看热闹的百姓。有人说百年来,攀城从未有过的盛世。也有人说:“这只是稳军安民,正真的盛世在一个月后,卧龙湖畔龙丘封禅祭祀。”
也有人说:“都不要说话了,马上审判攀登、勾三、攀周林和高道慕他们。”有人争辩说:“攀登罪大恶极,要封王祭祀时由火龙果大王来亲自审判,倒是还要祭奠光复攀城的英雄,不要说话了,开始了......”
保占和攀从站立中间,刘成和沈华在左,噶戎和东哥在右,并排站在吊桥作为的主席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