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把脸朝时榫伸了过去。
蒙蒙月光下,那张圆脸瞧着确实更圆了些,而且不是两边一起圆,是只圆了一边。
又红又肿。
丑了。
时榫:“挺喜庆的。”
“是吗?”白染怀疑地摸摸脸,忍不住嘶了声,“还真疼啊,狗东西便宜他了,早知道我也应该给他几巴掌再了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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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原瞅了眼,然后像是被蛰了似的立刻转头装哑巴。
真丑!
在白染的嘀咕中,三人回到了屋门口。
只是屋门口,他们仨都没进去。
兄妹仨望着被打得稀烂的屋子,都有些沉默。
当初费劲巴拉才修起来的房子啊,这一个晚上不到就毁了,虽说只是毁了一半,但也没差了。
晚上温度低了下来,边原深吸一口气,冷风灌入鼻腔,让孩子不由往旁边挪了挪。
时榫低头,“冷了?”
边原摇头,沉默几秒后,突然说,“我们跟你一起去深渊。”
“不行!”
这话不是时榫说的。
他跟边原都齐齐扭头看向白染。
少年正因为边原的话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开什么玩笑!谁跟着去深渊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去深渊就是去送死的!”
哦豁。
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小秘密暴露了呢。
时榫盯着他,缓缓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有事儿瞒我。”
白染一噎。
一大一小的目光并不骇人,就是有些叫人心里毛毛的,被两双眼睛盯着的白染咳嗽一声,眼神游移起来。
“那啥,时哥你知道的,我这人挺老实的,平时也不干偷鸡摸狗的事,就是……”
“再废话去死。”
“我就是偷听到左木格说深渊下好像有地方塌了然后监管处抓壮丁下去修什么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