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歆缓缓地道,现在她连说话都有点费劲!
看来,钢针上的药物不可小觑!
神医,你可真是把我害惨了!
而此时的神医,在自己的房屋中喝着小酒。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耳朵痒得很。
他伸出小食指,往耳道掏了掏,完全不止痒!
神医觉得肯定有人在背后骂他,不然这么耳朵怎么掏都止不了痒呢!
“姑娘,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之前,你做过何事,你当真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纳兰歆听了月隐的话,感觉糊里糊涂的,她不知道月隐要她记得什么?
纳兰歆思索许久,摇了摇头。
月隐看了,心中舒了口气,宽慰道:“既然姑娘不记得就算了!姑娘,你着凉了,发烧了,睡了许久,所以才感觉身体有些虚弱,浑身没劲。你靠着被褥,再修养一下,身体会很快好起来的。我去为姑娘熬些粥来,待会姑娘有精神头了,可以喝几口。”
“好!”
纳兰歆挤出了一个字,她总觉得有哪些不对劲:月隐的神情,月隐的话语好像在诓骗她似的,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纳兰歆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镣铐,闭上双眼,一些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一帧一画,清清楚楚!
纳兰歆清楚地记得她想挣脱镣铐,在用缩骨功挣脱镣铐的时候,圆环内暗藏的钢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