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强刚想品尝一下这杯饮料,可听到赵老头调侃自己和别人老婆自由恋爱,还没喝这杯酸梅汤,就觉得腮帮子发酸,眉毛都拧成一团聚成了一个“川”字。他就那么死死盯着这个冒犯的老头,那只被气得有些发抖的左手也搭在枪套上,准备随时毙了这个老头。可他又想了想武骡子的凶名,还是不敢在庐州造次,他悄悄在心里念叨着,‘无知刁民,无知刁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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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可还是紧张的打量着周围人的反应,当他却发现根本没人看他的时候才深吸一口气,眉毛稍稍舒展。他其实很想走开,可他着实好奇这个‘老家伙‘还要怎么骂他。
赵老头听了一个工人问‘那那些女人的老公能不能和张家强的老婆自由恋爱‘的时候,他还没喝一口那杯酸梅汤,他就觉得腮帮子发酸,眼角发烫,这就像是一记重拳差点直接怼在他心窝上,差给他打的破了防。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得意洋洋的老头在模仿他走路的时候,他发现真是太像了,就连他的外八字都学了出来。
周围人的笑声让他脸颊滚烫,就连手都跟着哆嗦了起来。他张家强在南越省别说是受这种侮辱了,就是别人喊他名字都少不得挨一顿马鞭。可他是真的不敢惹武骡子,在武骡子的庐州杀人他就更不敢了。毕竟装备差距太大了,他敬着躲着还都怕武廿无找他麻烦。
他死死的握住枪套,可那个‘老家伙‘似乎根本没看到他,还在扭来扭去。现在的张家强紧张的打量着四周的人,看看有没有发现他的身份。可这群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就连武廿无他们都敢拿来取乐,更别说他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中等势力了。
张家强悄悄给自己做心灵按摩,暗自嘀咕着,“刁民,无知的刁民而已。好鞋不踩臭狗屎。”
就在张家强一些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时,可他却真的很好奇,这个老头还要说什么?还能说什么?他张家强还有什么能被人指摘的?
赵老头听到有个工人问‘喂,那张大帅,能和别人老婆自由恋爱,别人能和他老婆自由恋爱吗?‘不由嘿嘿一笑,“他的亲老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张家强敢做初一,那女人敢做十五,要不然他手下的那些老爷们会惯着他吗?”
张家强听到这里耳朵的嗡鸣声瞬间响起,剧烈地心跳声伴随着耳朵的嗡鸣让他整个人有些头晕目眩,他心里大骂:“武廿无,你的庐州是真不拿我当人啊。好好...好好好...赵老头是吧?这里骂我没人管,骂武廿无和张玉洁总有人管吧。一会儿老爷我听完了你的胡说八道就去宪兵队报案说你当街咒骂武廿无,看看你怎么死?”
虽然张家强在自己心里骂得开心,可是剧烈地呼吸却依旧没有好转,他想要站起身来,却还是觉得头晕目眩骨软筋麻,他也只好坐下来缓缓。酸梅汤喝完了,他就得从嘴里酸到心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客人,您别介意,赵老头就一斗嘴的。我们庐州督武大人还听过他讽刺自己的单口相声呢。”过来拿杯子的小贩,看到张家强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的模样赶紧继续安慰道:“没事的,您可以站起来怼他个哑口无言。上次庐州督武大人就怎么干的,老百姓还叫好来着。”
张家强听了先是一怔,当他听到“武骡子”也挨过这样一次好骂的时候,他并没有因为“武骡子”也挨了这样一通骂,心情好受多少,反而听出了弦外之音——有本事就骂回去,本事就闭嘴挨骂。
被一个小贩教育了的张家强,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小贩,这是个半大孩子。可是这小家伙,竟然一点也不怕自己这个当兵的吗?
此时被小贩转移了注意力的张家强,虽然脑子已经没那么乱了,心跳也渐渐放缓,不过他还是觉得腿软,眼晕。小贩看他想要站起来赶紧擦擦手去扶他,可却被他摆摆手劝开了,“呃,唔该,再黎一杯,多谢。”
小贩听了一愣,随即看到张家强指指杯子,比划了一个喝水的手势,瞬间秒懂,赶紧拿出杯子,给张家强多盛了很多冰。最后恭恭敬敬的说:“您慢用...您慢用。”
张家强举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哈”的一声叹息。头晕脑胀的症状似乎得到了缓解,于是抽出一张面额是五斤精米面额的庐州票,要知道在这个见鬼的末世。五斤精米能买一条很肥的狗杀来吃肉。在庐州这边的吃变异草籽磨面做的面条,再搭配小菜飞龙蛋(变异虫子肉和卵),足够20个人吃的了。
这个小贩看到五斤精米的字样,又悄悄摸了摸材质,赶紧把钱藏到鞋里,从小车上拿下来个小板凳,小心翼翼地伺候这位爷坐好。然后挺直了腰板对着老赵头大喊:“你这个老杀才,别胡说八道了。你认识张家强大帅吗?”
赵老头被突如其来的喊叫吓了一跳,一看那个小贩,得意的一笑:“哟,王二狗。张大帅我认识啊,他不就在你身边坐着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