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芝储道:“教师回去之时再帮我将书信和李庄主的赏赐带去。切莫忘了要搞的隆重一些。免得李庄主以为白跑了一趟。”
栾廷玉道:“那是自然,小的省的。大人,西边庄子唤扈太公庄,有个女儿,唤做扈三娘,绰号“一丈青”,使两口日月刀,好生了得。是祝家庄第三子祝彪定为妻室,早晚要娶。还有一子,唤做扈成,绰号“飞天虎”,武艺与祝彪相仿。不知为何你不招揽?”
杨芝褚心中暗喜,本意便是要收服三个庄子,训练出一千多兵马来。今日设宴,实有让史文恭充当说客之意。当下言道:“若是如此,明日烦请教师带两封书信前去。今晚我便写好,一封交与扈家庄,一封交与李庄主。”
栾廷玉今日所食,极为震撼。这鲜羊虽少吃,却也尝过,何曾如此鲜美,何况牡蛎、鲍鱼,更是从未见过。如此款待,心中早有回报之意,欣然应道:“大人所托,岂敢推辞,小的明日取了信件便去,定然晓以利害。”
“如此,多谢教师了。”杨芝褚道,三人一面交谈,一面论及军事,一面又说着体己话。酒至微醺,栾廷玉起身辞别,三人稍作寒暄,便让其归家。
娘子待其走后,问道:“相公欲取哪三个庄子?”
“果然瞒不过娘子,对抗骑兵,最佳之法便是结寨而战。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互为犄角,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能妥善经营,日后万一辽金南侵,便有了可据守之据点。未雨绸缪,总无过错。”
“相公每每筹谋至此,真不知是否文曲星转世。”
杨芝褚摇头,轻声道:“娘子有所不知,我在营中尚有三位谋士,经几人商议,方有如今之决定。前几月已告知娘子,各州乡兵已满额,厢军却减少五成之多。我便派奚学谕前去征召。现今已补充至九成,见其辛劳,便顺便帮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