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林冲也过的不错,暂时安定了下来。左不过一个月时间,又是看管草场,无人监督。杨芝褚走之前让柴大官人送来了冬衣、银钱。
好巧不巧此处还有东京来的故人。便是那酒生儿李小二,这人在东京时失了店家银子。得林冲出手相助,免了一身官司。又得林冲给的盘缠,才一路来到此地,开了家小酒肆,安顿下来。
李小二一见恩人,拉来媳妇便拜,开口说道:“恩公不知为何遭了这般罪,来到此处啊?”
林冲羞愧低下头,一指额头金印:“我因恶了高太尉,生事陷害,得了一场官司,幸而师门兄弟帮忙,现在天王堂看着草场,过些时日便要去郓州任职乡兵都统。”
李小二懊恼说道:“刚见恩公,你不久便要走。叫我夫妻二人没机会报答。这样,恩公有浆洗衣裳便拿来,让我内人帮忙清洗修补。小的不才在京都学了一手好汤水。附近颇有名气,恩公远道而来,地方菜肴必不合口。每日便来我这里吃酒,包你满意可好。”
林冲一听,这几日正因饭菜不合口味烦恼,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李小二见他应允,搬来酒坛,上了鱼汤、猪肉。供林冲食用。林冲吃的满意,也不愿平白受他恩惠,留了一锭银子,告知以后常来,一并算账便是。
这样一来,林冲日子也过的舒坦,衣物有人处理,每天李小二也送来酒肉饭菜。除了冷一些,再撑个几天也就能离开此地了。
这一日林冲同样拎了花枪,戴上斗笠,披上蓑衣,巡查草场。李小二这天也去集市转悠一圈。正巧有受惊挣脱鼻环的老牛。乡人报了官府,宰了开卖。他买了一些,小火煨了一下午。正是牛肉酥烂的时候,想着要给恩人送一些去,也好让他喝一顿好酒。
李小二正在门前忙着安排菜蔬好酒,突然看见一个人闪身进来,在酒店里找了个座位坐下。
紧接着,又有一个人走进来,跟在那人后面也坐下了。李小二上前问道:“要吃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