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提辖一见便知没有问题,心想事情也算解决了。正要开口教训教训郑屠,却见他操起砍刀也冲了上去。
鲁提辖如何能让他走,一把将手中臊子当头砸下。郑屠直愣愣停在原地,享受了一场“肉雨”。半响他才明白过来:
“好啊!你这腌臜泼才,竟敢联合那些军汉,来抢夺我的女人,还故意拿言语来消遣于我,莫不是想让她们父女,趁此机会逃走不成?鲁达,今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剁碎了做成臊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话音未落,一股无名怒火,瞬间从心底升腾而起,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挣脱了束缚一般。与此同时,那股恶意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迅速占据了整个心房。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手握着大砍刀的他怒目圆睁,满脸狰狞之色,口中发出一声怒吼,手中的大砍刀裹挟着凌厉的风声,朝着鲁提辖当头劈去。
然而,鲁提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侧身横步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大街中央。就在那大砍刀即将落下之际,他猛地伸出左手,一把死死地按住了,郑屠握刀的右手手腕。紧接着,他身形向前一倾,飞起一脚狠狠地,蹬在了郑屠的胸前。
只听得郑屠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叫,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数丈远,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鲁提辖哪里会给郑屠丝毫喘息之机,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起右脚用力地,踏在了郑屠的胸口之上。可怜的郑屠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而此时的鲁提辖则高高举起右拳,犹如铁锤一般向着郑屠的脑袋狠狠砸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郑屠的鼻梁骨上。刹那间,鲜血四溅。
郑屠的鼻子瞬间就被打得粉碎,一股又酸又咸又腥的味道弥漫开来。郑屠疼得哇哇大叫,泪水和鼻血不受控制地流进了嘴里,那滋味儿真是苦不堪言。
“洒家跟着老种经略相公多年,一路做到五路廉访使,也不曾敢自称“镇关西”,你这杀猪的泼皮哪来的胆子!今日便是你作恶的代价。”
话刚说完,只见那拳头如同疾风一般再次袭来,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了,郑屠的眉梢之上!这一击力道极大,瞬间就将他的眼角给打破了,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半张脸。